“啊呀！”几秒后，有人惊叫了一声，说出答案，“是陆薄言和苏简安啊！”

他们家不在A市，苏简安以为他们会回家和家人一起过年。

东子上楼后，客厅里又只剩下康瑞城一个人。

“乖乖。”唐玉兰抱过小姑娘，像捧着自己的小心肝一样，“告诉奶奶，哪里痛？”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

东子点点头：“明白。”

他不确定，这个叔叔送他上去会不会受伤，所以

周姨点点头：“偶尔会叫。”

苏简安赶在被气死之前，去换衣服了。

康瑞城回过头看着沐沐：“累了？”

梦境太真实，梦的内容又实在令人难过，沐沐是哭着从梦中醒过来的。

沐沐这回倒是不怕陆薄言了，盯着陆薄言看。

苏简安一怔，看着念念，语声坚定地告诉他：“你妈妈当然会好起来。”

新年上班第一天，陆氏上下呈现出来的气氛，有些出乎苏简安的意料。

“他们都会被法律惩罚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只不过要辛苦基层警察康瑞城留在国内的手下数量很庞大，一个个审问，是一项单调又繁琐的工作。”

洗完澡躺在床上，等牛奶的空当里，相宜突然想起陆薄言，摸着头发叫了声：“爸爸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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